玻玻玻玻玻璃渣

本人无趣又一事无成,并随时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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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奥李】一头长发(ooc

*很久之前就在码的了,因为中途考试所以丧失了写肉的热情,变成了那么一篇老尴尬的
*可能有点逻辑问题,最近玩傻了
*天啊赐我一把李大师吧

李书文无疑是削瘦的。
他常常叉着手站在御主身旁,雪白的用优良布料做成的练功夫总是干干净净的,有种受过教育的黑社会的感觉——他真的有一套从横滨中华街淘来的红衣皮裘,后来被少女御主收了,原因是她不怎么喜欢,虽然李书文穿着不难看。
他生得很英气,就迦勒底平均身高来说差了点,和影之国的斯卡哈比甚至矮一点点,但气势完全不输任何一位高大从者。
偏偏眼角一撇红,夺目得很。没有晕染,利落得就像他本人一样,柔和了凌冽如出鞘匕首一般的眼神;颜色是比血稍淡一点的,微微笑着与平常睁着眼看得不是很清楚,眼帘低垂的时候看得分外清楚。
梳长辫的时候稍微平和些,高高的马尾则张扬些。
可以看出他尽力地维持着淡泊悠闲的心境,他在迦勒底的时候常常将一双布满老茧的手藏在袖管中,不嫌麻烦地编起长辫,似乎是为了不吓到迦勒底的可爱小姐们。
贝奥武夫自来到迦勒底后便观察着李书文。
这个男人同初见时差太多了,也不能说尽失锋芒,但总令人觉得宝剑插在棉花中,刃上好钢如雾里看花,贝奥武夫这种直来直往的男人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
“喂。”贝奥武夫坐到擦枪的李书文身旁,直截了当地说道,“教我拳吧……你上次说的那个什么'猛虎强上山'?”
“是'猛虎硬爬山'。”李书文叹了口气,伸手拨了拨贝奥武夫的脑袋,“挡光了。”
他的手有点冷,也可能是我的体温很高。贝奥武夫那么想着。
他似乎想了一会儿,眼睛微微瞪大了一点,应该是想起来了:“是在北美吗?那时候你好像拒绝了。”
“好像是吧。”贝奥武夫挠了挠后脑勺,“现在回心转意了。”
“唔……好吧。”枪尖反射的冷光映在李书文浓墨色的眼中,寒气四溢,“恭敬不如从命?”
之后,藤丸立香便看到这两人常常一同出入演武场,她看见李书文常常带着些淤青,贝奥武夫则神色如常。
据说斯卡哈最近也有听到李书文怨怼狂战士的皮粗肉糙,打人生疼。
藤丸立香卷了卷披散下来的稍微长长了的头发,跑去问李书文贝奥武夫有没有欺负他。
“欺负?”和荆轲帮卫宫剥蚕豆的李书文不可思议地看了立香一眼,“不会的,平常的切磋学习而已。”
“有什么事一定要说啊。”藤丸立香怀疑地看了李书文一眼,丢给他一瓶跌打损伤药。
李书文最终还是收下了药膏,他可没骑士王那么强的自愈能力。
既然有收教,也就有出师。
“真是无可救药。”李书文从架上拿下长枪,掂量两下,半开玩笑地说着,“连师傅都要反叛吗。”
“你可不算我师傅。”贝奥武夫拧了拧脖子,“我知道你对我有所保留。”
“你已经有自己的战斗方法了。”李书文拄着枪,松松散散,浑身破绽的模样,“强加给你总是不好。”
贝奥武夫懂得,这的确是有道理的。
“不过,既然你向我邀战,我又哪有不赴约的道理?”李书文弄了个花枪,枪头的红缨穗子晃得灵动乖张,“那么接下来,能够满足我这渴望战斗的身体吗?”他舔了舔嘴唇,就像只食素甚久的年轻老虎。
是贝奥武夫先出的手,遵循了他延续百年的刚猛路子,带着不容置喙的罡风袭向李书文。
真是气势十足。
李书文长枪一抖,强行化去大部分力道,Berserker毕竟是Berserker,长枪木杆上立刻出现大量龟裂纹路,李书文皱了皱眉头,果然不是自己带来的武器,强度远不能接下Berserker一击,用之难过,弃之可惜。
冒着贝奥武夫磅礴的一拳又一拳,李书文脚尖划过一个小小的半圆,圈境发动。
这些由生前百般习练而融入英灵骨血的技能是不能被习得的。
他脚步诡秘,利落而看来花哨莫名其妙,实则行之有效地避开所有攻击,甚至有一段时间贝奥武夫只能看到李书文一闪而过的明亮的带着一抹沉决的红的狼眼 。
贝奥武夫卸下了向他打来的枪头,李书文欣慰似地脚步慢了一点,接下了掉落的枪头,一手持柄一手拿尖,蓦地跃出数步之外,看着暂停攻势的贝奥武夫,眨了眨眼睛。
这双眼睛总是好看的。贝奥武夫极有闲情雅致地想着。
“你不专注。”李书文歪了歪头,两人都不动,“你想怎样?”他向贝奥武夫招了招手。
贝奥武夫乘他说话时间,一拳打出:“认真?如你所愿。”
这一拳极重,李书文下意识用残柄去挡,毫无疑问,木柄崩裂。
“唔…!”李书文吃痛,动作慢了数分,头发微微扬起来,发辫尾端撩起的弧度极尽优美。
贝奥武夫伸手去抓那辫子,他的辫子一直绑得不紧,贝奥武夫的手从中端渐渐滑到尾端,绑着头发的白草般发绳因此而下;尔后,他的手缠上了松下的头发,犹如卷烫般地翻了上去。
那头发真是极正的红,比落日深一些,比血液淡一点,是磨得人眼红的头发。
他抓住了头发,不留情面地。
“嘶…!”李书文狠狠瞥他一眼,仿佛在嗔责他的粗鲁。
哦,被他发现了弱点。
贝奥武夫满足地慢慢地松开头发,手指从红发间慢慢滑下,情人般地缱绻地为他梳着头发。
李书文想他是不是想学老电影里那些男人为他插上一枝花。
他们两个距离近得有些过头,出于莫名的对于友方的宽宏,他并没有动手,心里甚至有点好奇他想干什么。
两人发于反应地认识到,这场打斗已然变味。
在李书文琢磨出贝奥武夫想干什么之前,贝奥武夫已经松开了他的头发。
真是奇了怪了。
某种意义上情窦未开的李大师已经很贴近正确答案,可惜就是未往更深一层去想,甚至之后和少女御主表明寻思着剪短些头发。
“可别,可别。”少女御主吃着棒冰忙摆手,“有人会不高兴的,比如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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