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玻玻玻玻璃渣

本人无趣又一事无成,并随时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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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白起】调笑令·一(ooc,武侠paro)

*复健
*架空朝代
*让我慢慢来这坑填不完
*ooc
*求评
*字是自瞎取的勿喷
白起,字子皙
许墨,字伯砚
李泽言,字润
周棋洛,字不语


寒冬腊月,初雪方晴。
许燕儿挑了两桶雪水,脚步轻快地过了河上石径,水雾盖了湖面,湖面平如镜,是已是冻上的了。
石头虽滑,许燕儿却是如履平地,正如她名,像只乳燕。
“许先生,有人来访。”她在湖中一个小半岛放下了两桶水,擦了擦额上的汗,道。
湖中有一亭,亭中一人,约摸而立,手持蒲扇,护着茶炉火,悠闲地煮着茶,他听闻许燕儿呼喊,便挥了挥那蒲扇:“请进来吧。”
甚是奇怪,这群山中的养生堂怎的就来了客,而他许墨设在山口的几个哨口都没消息。
莫非是他。许墨那么想着,依旧笃悠悠地摇着蒲扇。
“许先生,许先生!白小先生来了!”许燕儿蹦蹦跳跳地过来了,身后白起皱着眉头飘飘然地过来了,轻浅脚印被走动间的风扫了,踏雪无痕。
“谁是白小先生。”白起一蹬便跃了半数湖上石,之后翩翩如鹤地走进了亭,坐在了许墨对面,“我不是白小先生。”
“燕儿尚年幼,你和她计较什么。”许墨取了两只大杯,撮了两小把碎茶叶,再往里头倒热水,“怎想到到我这儿了,白大人。”
“你这么叫就生分了。”白起摆摆手,青蓝的袖沾了点花岗岩桌上凝的水露,“倒是你,严冬清晨端坐湖心,烧水烹茶,不怕惹风寒不成?医者难自医啊。”
“不怕的。”许墨摇摇头,握着白瓷杯,“倒是你,我可不记得白家主母喜欢在自家孩儿身上盖戳。”
白起像被烫了一样捂着细布直袖衣裳的袖子下端用同色丝线绣的印:“连你都笑我了。”他只摘了官帽就来了,官服都忘了脱。
“没有,没有。”
白起出身开国大将军之家,自小习武,尤其双腿功夫极好,二八之后不顾家人反对毅然踏上江湖,因其仗义没架子,年纪也小还生的俊俏,甚是讨喜。弱冠之年后,却又重入庙堂,成了大内高手。这令他在江湖上争议颇多,有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有道他还算孝子不负老父期望的。
“不说俏皮话了,你不会轻易来找我,有何事?”许墨喝了口茶,似笑非笑地看着白起。
白起被他看得脊背发凉:“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请你出山医人,不算逾越吧。”
“自然不算。”许墨撇了撇茶沫,“却要看你出多少了。”
许墨医术精绝,妙手回春,尤善治疗头部创伤,为人温厚,真真是谦谦君子。但请他治疗的代价是极高昂的,许墨不缺什么,患者必须拿出他感兴趣的东西,才能请动这尊大佛——许墨真像老僧,很少有想要的玩意儿,所以至今空留名头,治愈案例少。
“你不缺财物,亦不缺人作伴。这可难着我了。”白起将茶一口闷了,“水嫩了。”
“那我定?”
“可以。”
许墨弯了弯嘴角,笑得像只偷腥狐狸,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要你三年的命和自由。”
“哈?”白起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你想要我命?”
“不是这个意思。”许墨摇摇头,一成不变地笑着,“只是希望你能任我役使三年。”
“这……可以,前提是不能影响我的工作。”
“可以。”许墨点点头,一双眸子中洗去笑意,他就这么看着白起的脖颈,像看着一个死人,“说吧,医谁?”
“莲屿王爷的幺女,李悠然。”白起搓了搓胳膊,许墨看得他很不舒服,“还有半个月便要同西边高邯人和亲,却突发了疯病,大内圣手毫无对策,便来请你,心存侥幸。”
“有点儿意思,带我去看看吧。”许墨长袖一挽,站起身来收了两个杯,“打大内那些老头子的脸,我还是很有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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