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玻玻玻玻璃渣

本人无趣又一事无成,并随时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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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白起】调笑令·三(ooc,武侠paro)

*修罗场使我掉头发
*小周的设定改得比较多比较丧病,年龄操控,如要知详情请私聊
*妈妈洛起好带感甚至想改大纲。
*求评

“白起,闭眼。”许墨的声音紧随着叩门声凉丝丝地钻进白起的耳朵。
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尔后才反应过来许墨这书生居然直呼其名,丧了礼数。
“门未锁 ”院中人声音清越,见了许墨歪歪头,就像好奇猫儿,“你又是何人?断我同白哥叙旧?”
伴随声音,院中人看似轻飘飘地扬手,麻衣袖子甚至遮了半只手,而藏于其中的粉白水袖却如利剑直取许墨胸颈。
白起听得风劲知晓事出有变,自墙上蹿下,同时腰间护身匕首出鞘,欲斩水袖而护许墨。
“小生许墨。”白起还未到近前,许墨却前走一步,一翻手,掌心半臂长的折扇灵巧反转,绞进激越而来的粉白水袖,“是个大夫。不知阁下来历?”
“周棋洛。”周棋洛朝他笑了笑,灌了内劲的水袖慢慢地松了,他缓缓收了袖子,袖尾那清浅的渐变的粉悄悄擦过白起的靴,“是个下九流的戏子,还请大夫不要嫌弃。”
“伯砚你冷静。”白起晚了一步,衣摆还未停荡,便赶紧去压了许墨的手,“小周同我是旧交,绝不是妖祟。”
“哦?从未听你说过。”许墨耍脾气似的挣了白起的手,用收起的扇轻轻敲着手心,“愿闻其详。”
白起附耳过去用说了。
原来他修的是白家内功,一身外家腿法却是集百家之长,十六岁时领他入了外功门的是个追债讨命鬼,身长只到白起肩膀,大街上拉着了他的袖,捏了小腿,忽地鼓掌便道好苗头,强拉着他去买了一壶酒,权当拜师礼。
那讨债鬼身量不高但人性情温厚,不算俊秀,还算生得端正,讨了个漂亮夫人,正是周棋洛的师傅。她是传练欢喜功的莺啭宫的逃徒,因心里依旧容不得人尽可夫的处境,便逃了;莺啭宫容得逃徒,所以她之后日子也过得悠闲。
周棋洛是捡来的,因见那他生得白净,发瞳皆是异色,脖上手上都有青紫掐痕,他期期艾艾恍恍惚惚地看了她一眼,便带了回去,教的魅惑之术和云水袖。
后地在师傅的宠爱之下慢慢地学了说话,也会笑了。后来在戏馆拜了二师,学了花旦和生旦,有了日后谋生之计。
白起长他五岁,却入门晚,得尊尊敬敬唤他声“表师哥”,起初周棋洛还高兴,后来觉着折辱了白起,便因着大小呼他一声“白哥”。
拜进门时他们刚刚搬家,周棋洛起步晚,武艺不精又心地善良,遭了旁近欺负也不说,只靠白起偷偷一个个打回去,为了不要两位师傅担心,这俩便达成了非凡的友谊关系。
“哦,原来还有这重关系。”许墨了然地点点头,“但你们已经多年未见了,你能保证他依旧是你的纯良表师哥吗?”
不难听出,白起言语中定是有相当的溢美之词的。
“你们也怀疑我是邪祟?”周棋洛作西子捧心状,莹莹蓝眼伤情地瞥着白起,“居然连白哥都不信我,真是太伤心了。”
“子皙先前问我信不信妖异之说。”许墨微微偏头看了白起,“我是不信的。”
白起看着松了口气,许墨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会儿,遂不温不火地笑了。
“此行是来问你,李小姐发病之前是否有异兆?”
周棋洛摸了摸下巴,袖中略略露了白:“她看着我的《夜奔》看着看着就哭了,要晓得男女主角最后可是以欢乐合聚为结局的,我演了这曲百八十次了,未见过看着会哭的,甚至让我觉得,是我哪个部分出了纰漏。”
《夜奔》说的是秦颖同儿时好友梁廉历经千辛万苦终于互白心意,违抗父母之命而私奔的故事。若在前朝,那定是禁曲,但现今圣上甚是开明,重商重武,一时国运无量,万国来朝。
许墨挑了挑眉:“这甚是奇怪……”许燕儿喜欢看戏文,他下山便常带了戏本给她看,自己也看几眼,自是知道《夜奔》结局。
“怕是情伤。”白起同许墨耳语,“上上周我还拉了个因为妾生气哄不好而跳府里湖的王爷。 ”
“有理。”
瞧着两人你来我往,好不亲密,周棋洛心里不是滋味, 他不在的这些年里,白起究竟经历了什么?交往范围有多少了?交情有多深了?
他看着白起为了照顾许墨而微微倾下的头,觉得像极了被驯的狼,像极了心甘情愿被折辱。
看那忠贞之人遍身污浊,内里依旧干净秀挺,那是无比令人兴奋的。
这是多么龌龊下流的想法。在他十三四岁的时候每每看到白起为了照顾他微微低头,鸦青色的根根分明的睫毛半遮了浅棕的眼睛,带着纵容和乖顺地开口称他一声“师兄”,都会自他心底升腾而起,挠人心的紧。
后来白起走了,这心就再也没动过,多美艳多清纯的红粉都触不动。
“多谢周小兄弟提供了线索。”许墨拉着白起头也不回就想走,“走吧,去看看李悠然。”
“且慢,我能否入伙?”周棋洛眼睛一转,蓦地开口,“毕竟我会那不正道的手法,却是有用。”
“行。”许墨回头,手上一使劲,将白起拉到身后,隐有笼罩掌握之势,“希望如你所言,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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