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玻玻玻玻璃渣

本人无趣又一事无成,并随时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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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盾X冬】一直坠落·二

*从此章开始就是各种AU半AU私设ooc大全
*讲道理非常意识流,需要脑补
*我被自己的勤快吓到了
*盾快被挖出来了别急

当Barnes再次醒来,他被关在了一个全封闭的,四面都是玻璃的“盒子”里,被处于一个房间,无死角的监视。
他感受到了左手刺痛,不是很剧烈,一阵阵的,令人无法忽视。
“Oh, Sergeant Barnes.”刚从麻醉中醒来,Barnes的视线模糊,他坐在纯白的床上,斑斑点点红色点缀其上。
那个小个子好像是Dr Zola。
——哦长得真像章鱼脑袋。
Barnes再次不适时地想着,莫名的欣快令他嘴唇情不自禁地翘起。
“血清似乎对你的脑子造成了什么影响,不好的。”Dr Zola扶了扶眼睛,“出现了欣快症状,真是不可思议。”
Barnes看着他的笑容,瘪了瘪嘴——这个变态。
“哦,人体是多么神奇美妙。”Dr Zola踮了踮脚,皮鞋擦得锃亮,“ Sergeant Barnes,看看你的左手。即使它血流不止,却无法杀死你,这不是件很神奇的事儿吗?”
Barnes从善如流,他看到了绑着层层绑带的、依旧往外缓慢滴血的断臂,瞳孔因惊讶而放大又急剧缩小。
他想起了山崖呼啸的风声,想起了Steve的那几声哽咽,想起了雪地里一条血线。
“Steve呢。”他弯起了眼睛,开始晃荡起腿,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Dr Zola抬起肿胀的眼皮,一声冷哼:“哼,你说Captain America?他好的很。”
“嗯哼?”Barnes一直在笑,仅存的右手莫名地在床沿打着拍子。
他感觉有点冷,可能是只穿了一条手术服,或者他们在瑞典或者格陵兰岛。
“他把我抓回去之后喝了庆功酒。”Dr Zola像个孩子似的躁动不安地踮脚又站好,“和那个红裙子的姑娘……叫什么?好像叫Peggy一起跳了支舞,踩得那姑娘鞋子快坏了,你说这样的傻小子怎么做上美国队长的?”
“他是美国队长,你不能否认。”
“ Sergeant Barnes,别着急,听我说完。”Dr Zola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这些不是九头蛇那些乖巧的、训练有素的特工告诉我的,他们没那么闲;你知道吗,都是我亲眼看到的。”
一个被俘的敌人竟然能混入庆功宴,何等讽刺。
Barnes歪了歪头:“你瞎编的。”
“你的美国队长……对,Steve,对那个红裙子姑娘笑得可温柔了。”Dr Zola笑了,高耸的额头特别碍眼,“事实证明,你的美国队长抛弃了你,你的国家抛弃了你。”
不,这一切都是骗人的。
Barnes潜意识中无数的声音反驳着Dr Zola的话,他粘腻的嗓音每吐出一个字,Barnes心里就能找出千万种声音反对他。
这可不是我认识的布鲁克林小个子。
“Miss Carter是个好女孩。”Barnes摇摇头,“我相信我看女人的感觉。”
“是啊。”Dr Zola不笑了,Barnes脊背上分泌出冷汗,“但你就是被抛弃了。”
Dr Zola的小眼睛精光四射:“你看看你,少了一只左臂,精神出现了问题,美国队长还会需要你吗?他可是美国队长!”
会的,他会的。
Barnes心里诺诺地回答,自己都不确定。
“然而,我们。”Dr Zola张开了手臂,“我们可以还给你你的左臂,甚至让你更强壮,足够让你所向披靡。”
“只要你点一下头,必然青史留名。”
Barnes愣了愣,摇摇头。
他可不想Steve再见到他的时候看到他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样子。
Dr Zola有些气急败坏又掺杂灰心丧气。
然后他关掉了偌大一间实验室的灯,就剩Barnes所在的玻璃盒子有一盏白炽灯照着。
Dr Zola带着身边两个特工走了,Barnes被留在实验室里,身边万籁俱寂,黑暗铺陈,犹如被世界抛弃。

之后的不知道多长时间里,Dr Zola来找过Barnes许多次,说的话差不多都是这个意思。
Barnes通过Dr Zola的谎话窥得Steve还安全,至少现在安全。
一开始,九头蛇还每天一次供给吗啡和维柯丁,可以给他的手臂止痛;后来变成了两天一次,后来变成了五天两次,这些计数都算不得准,毕竟Barnes已经渐渐失去了时间概念。
对他来说,现在拥有的是黑暗和疼痛。
——哦,还有难熬的等待。
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盒子里出现了一台收音机还是什么东西,黑色的电子盒子,扭曲地画着九头蛇。
一个女声断断续续地播报着什么,Barnes似乎看到了一个九头蛇特工在调试频道。
女声逐渐清晰,Barnes的心一下沉入谷底。
“美国队长Steve Rogers于今日凌晨牺牲,享年……”
“ 美国队长Steve Rogers于今日凌晨牺牲,享年……”
女人反复读者这句话,Barnes越听越阴森恐怖。
Steve死了?骗人的吧!
“……美国广播电台特别报道……”女人的最后一句话击碎了Barnes的希望。
不,说不定是合成的。
九头蛇这种阴损招式太多了,他不能信。
但是Barnes的呼吸节奏还是乱了。
隔壁实验室内,Dr Zola笑得像条蛇:“再等等……再等等就能给我们的 Sergeant Barnes一个健全的身体了。”
Barnes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他放弃了寻找玻璃的缝隙,放弃打碎玻璃逃出去,他更多时候捂着左手仿佛永远愈合不了的伤口,盯着一处虚空出神,仿佛看见了不存在的Steve。
这样不知过去多久,好像送了十二次药,剂量越发的小了,疼痛难忍。
——然后突然有一天,一个纯白的全看得出全副武装的大夫给他推了满满一支吗啡。
从那之后他再也记不得了。

“准备好了?”面对窗外的风雪,穿着苏联军装的、花白头发的军人面色冷肃,声音冷硬地就像西伯利亚的永久冻土。
“是的。”Dr Zola和男人相比矮了不止一个头,穿着西服的样子就像个滑稽的企鹅,“他的心理防线突破之后洗脑变得很容易加上他之前注射过的血清他能很轻易地承受电击洗脑和冰冻但是电击洗脑对脑……”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行了。”男人头也不回,“他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武器吗。”
“这个……当然可以。”
“欲善其工先利其器。”男人身影挺拔的像棵雪松,锋锐得像柄长矛,“我希望他成为最好的,忠于九头蛇的……”
“冬日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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