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玻玻玻玻璃渣

本人无趣又一事无成,并随时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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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迦周奎周】杀死黑天(血源诅咒au,ooc

*手机被收了,期中考好了,快中考了。
*多门城的未疯人口组成大概是本地人加各个时代的外来人,那种海难,你们懂的。
*阿朱那可以视为巨苇在现实中的投影
*用心体会,招待不周
*打个商量给个评论好伐…

三·“唵——顶礼那罗延,无上士那罗,及辩才天女,随应歌胜利。”
“巨苇呦,这音匣录的是什么赞歌?”迦尔纳看着从路上捡到的八音盒,给它上弦,听着它卡顿地“叮叮噔噔”地奏出悦耳乐音,这种调子在多门城四处都有,迦尔纳听着听着也就熟悉了。
巨苇慢慢地转过头,深黑的眼睛轻轻一转,依旧端庄地坐在花坛边上,画着白色海娜手轻轻搭在膝上:“您若是想听,我便可唱给您听,希望您不会嫌弃我声音粗粝,不合音调。”
“当然不会。”
'唵——顶礼那罗延,无上士那罗,及辩才天女,随应歌胜利——'巨苇压低了声拖长了嗓如此唱着,清越悠扬,熟练的仿佛唱了数千年。
“这首是礼赞那罗延与那罗的。”巨苇停了下来,解释道,“传说多门城的君王奎师那便是至高神那罗延的化身。”
“奎师那是谁?”迦尔纳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他在前几天的狩猎中频繁地想将一位老太太带去安全的吉祥天女庙,总是被那位老太太说回去。
“呵呵,你以为你们还是从前的那罗延大军吗?”老婆婆躲在屋中冷哼,“你们慌不择路地吸收那些愚蠢、不合礼数、不懂正法的外乡人,将灾病瘟疫统统带入多门……”迦尔纳无心听她絮絮叨叨的抱怨,转身就走。
第二天,他再去那个老太太门口,就听老太太尖啸地叫着:“放弃吧!奎师那已经抛弃你们了!”
迦尔纳就很好奇了,奎师那到底是谁。
他似乎在多门城人眼中被视为救星、那罗延大军的领头人,但在此危亡之际却并不在多门。
他看着巨苇微微歪了歪头,似是不明白他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却也是正经回答:“他是众神之王,他即是无上我,他即是完美……他也是多门城中失踪已久的王。”
巨苇含糊地介绍一番,迦尔纳却是找不出什么重点,只晓得奎师那是所谓“失踪的多门城之王”。
时辰已到,他看着巨苇与那一片白花随风破碎,晨曦打入了他的眼,吉祥天女的面庞在晨光中显得分外温柔。
他看到了一个姑娘,看起来十二三岁的模样,肤色黝黑,脖子上挂了菩提子的链子,头发是未经打理的散乱。她衣衫褴褛地蜷缩在吉祥天女像下,开始凋零的花环的花瓣飘落在她的头上。
迦尔纳推了推她,他不确定这个女孩是否活着,如果死了应尽快处理掉才是,吉祥天女庙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没有被兽瘟染指的地方。
“唔……”女孩睁开了眼睛,她惊惧地看着迦尔纳,向后缩了缩。
“你是谁?”迦尔纳在五步之外,“噔叮”一声杀神枪落地,他摊开双手,表示毫无恶意。
“我是我们家献给神的礼物。”女孩怯懦地回答道,手腕上与脖上挂的菩提子项链碰撞发出响声,“我叫阿朱那。”她羞怯地低下头,似乎在为名字羞耻。
迦尔纳点点头,他之后很迟钝地明白了所谓“献给神的礼物”即为庙妓:“很不错的名字。”
阿朱那绞了绞自己的旧纱丽:“每当提及这个名字……都有种冒渎英雄的感觉……”
“嗯?”
“我的名字来源于一个英雄。”阿朱那道,“他是财富胜者、左手开弓者、有冠者、般度族的黑王子,他的名字是阿周那,那是给予他的行为纯洁、无可指摘。他曾发誓守护多门城……直到他的双手再也拉不开甘狄拔神弓为止。”
“然后呢?他现在又在哪里?”
“那里。”阿朱那笃定地向远处一指,迦尔纳认识那里,那里是飞天之塔,是整个多门城最高的地方,彩色琉璃窗反射着洁净耀眼的光芒,“可是他……病了。”
阿朱那从未见过阿周那,但她依旧对这位神秘而神乎其神的英雄充满崇敬。
她的话证明了多门城果真在无人监管的情况下,迦尔纳有义务保护未受兽瘟之人,他靠在了长明灯下,看着外面下着瓢泼大雨。
那些在城中游荡的怪物们保留了些许为人时的好恶,他们莫名的惧怕光亮,厌恶雨天,它们不会在下雨天出去觅食,甚至是子夜。
迦尔纳在灯旁打着瞌睡,他恍惚间看见巨苇深色的手指盖上他的眉眼,他惊诧地瞪大了眼睛,那人偶巨苇理应存在于他的梦中,梦与现实向来是割裂的。
“抱……抱歉。”阿朱那收回了手。
梦境照进现实,不过是迦尔纳的妄想。

之后,迦尔纳向前来神庙避难的犬儒询问“阿周那”其人。
灰发的外来人犬儒夹着皮箱,抹掉了额头的汗珠:“是谁同你提起阿周那的?”
“那个小姑娘。”
“那也正常。”犬儒擦掉镜片上的雨珠,“阿周那早已死去。”
迦尔纳深有兴趣地挑挑眉。
“传说当年当多门城开始呈现沉没迹象的时候他站在王宫屋顶,拉满了甘狄拔神弓击碎水神伐楼拿的结界与攻势。”犬儒道,“的确成功了,相应而来的是伐楼拿的诅咒。”
“——他是被冻死的。”角落里,迦尔纳来时便已存在的女性婆罗门佝偻身子,掀起粗布遮盖自己,“从高处坠下,狠狠摔在了广场上,自肌肤到血液都冻上了……都碎了。”她颤抖着沙哑苍老的声音说。
“咳咳……没错。”犬儒戴上了眼镜,“他死后奎师那请求工艺匠巧之神将作运用超越时代的工艺建造了一座高塔,就是那座飞天塔,里面似乎供奉了甘狄拔神弓。”
“这是最广为流传的一种说法。”犬儒顿了顿,清了清嗓子,“你从女孩儿那听来的,是流传在孩子间的一种童话,是只有天真之人才会相信的。”
“但是有谁真正上过飞天之塔呢?没有,那么这些说法都是道听途说。”
“你大可以试试上去。”犬儒冷哼一声,“但是飞天之塔同皇宫连成一体,怕不是连第一道门都进不去。”
“总有办法的。”迦尔纳摸着身后的弓,巨苇将弓箭交给他的时候,同他说这是甘狄拔与众神赐予的箭匣,他对此深信不疑。
所以飞天之塔上到底有什么?他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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