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玻玻玻玻璃渣

本人无趣又一事无成,并随时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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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酒】醉翁之意不在酒·四(半架空)

一如既往的ooc
短更

最后,茨木把铃铛戴在了右脚踝上,酒吞觉得挂手上怪难受的,就寻了根红绳在葫芦口上头绑着。
大江山上的姑获鸟姊妹留在铁宫殿寝殿偏殿照顾茨木,全是她们自愿的。
也许是姑获鸟早年丧子后郁郁而终,夏获鸟还未见自己孩子一面便死于难产的缘故吧,姊妹俩都特别喜欢孩子。
“酒吞大人可不会照顾人啊。”夏获鸟温温婉婉地笑着,怀中搂着一个皮肤微红的女孩儿,“据狸猫们所说,你的生死存亡可关乎酒吞大人的荣誉哦。”
茨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想要开口却不知如何表达。于他而言,有一隅可安眠,又有食物可饱腹,已是相当幸福的事了。
也许他对自己“赌物”的身份一无所知,是件好事。
“夏获,他不会说话。”姑获鸟困惑地用覆盖了羽毛的手抬起了茨木的下巴,歪头检查一番,“没有伤痕,声带应是无问题的。”
“所以?”
“应当是未曾学会。”姑获鸟叹了口气,“天下孩童何止千万,我们能帮助的不过一粟罢了。”
夏获鸟未管自家姐姐的慨叹,只是偏头看向院角池塘,起了微风,吹得水面起了涟漪,娇媚一笑:“我想是有人教茨木说话了。”
又是一阵风,水面翻了翻,飘起一顶小旧斗笠。

大江山东三十五里,某不知名池塘。
“呱!老朽看见那个传说中的孩子了!呱!”露出光秃头顶的青蛙瓷器兴奋地在瓷缸上招了招手,留着西瓜头的鱼尾女孩一甩绚丽长尾,击起一片水花,溅了戴着碧绿荷叶的少年一脸水,少年却不恼,只是将半张面孔藏入水中。
“他是什么样的呀?红皮肤蓝眼睛?还是长着獠牙犄角?”鲤鱼精托着尚且留有婴儿肥的下巴,不无好奇地瞪大眼睛。
“呱……瘦瘦小小的。”青蛙瓷器比划比划,“连吸血姬的和服都撑不起来呱,看着白白净净的呱,哦还有白头发!”
“听起来不可怕呀……”鲤鱼精挠了挠脸,“我还以为被酒吞大人收走的人物有多吓人呐……”
“哦还有呱!”青蛙瓷器一拍脑袋,“他好像不会说话!”
“啊这太可怜了!”鲤鱼精瞪大了她那双水灵眼睛,“我想去看看他。”
“呱……”青蛙瓷器有些为难,“可是铁宫殿太难进了呱……”
但看着鲤鱼精神色,又于心不忍。
“好吧……老朽就舍命陪君子了呱!”

第二日正午,偏殿院内。
姑获鸟端正地坐着,却是瞑目无识的样子,正在午睡;一向与其形影不离的夏获鸟却不见踪影。
茨木穷极无聊地坐在池塘边上,用脚击水。
青蛙瓷器从池里探出头来,正巧对上茨木的眼。
茨木动作顿了顿,玩心大起地掀了他一脸水,脚腕上的铃铛纹丝未动。
青蛙瓷器下意识地用妖力扬起水保护自己,却不想坏了大事儿。
倏地瘴气如箭般自茨木脚腕上的铃铛中射入院中顿停,几束凝聚成一个虚虚幻影,正是未带鬼葫芦的酒吞模样,不过瞑目罢了。
青蛙瓷器浑身一抖,就想往水里钻,却是不及瘴气来得快,几道深紫瘴气激荡了空气,分外炽热。
夏获鸟连忙自池旁高柏上一跃而下,大刀刃向外劈散瘴气,几根羽毛飘下迅速张开结界。
见幻影酒吞稍稍平复,夏获鸟恭敬抱拳,语气谦和:“请您归去回报,来者并无恶意,夏获鸟以性命担保。”
幻影酒吞偏了偏脑袋,化作一律紫黑烟雾,自偏殿门去。
见事暂了,夏获鸟舒了口气,抱臂看着青蛙瓷器:“若非我出手相救,你早已血溅池中,说,如何报答?”
“呱……老朽不知……”青蛙瓷器有点懵。
“那么……留下来教他说话如何?”夏获鸟盈盈一指茨木,“不准有口癖。”

酒吞捻着瘴气带回来的信,有些困窘。
他向来信任姑获鸟姐妹,毕竟呆在大江山上多年,互相秉性都是熟悉的,她们只是看不得孩子受欺罢了,却也练得一手本领。
——只能感叹母性的伟大了。
这次是他不好,初回大江山事物繁多,一时忘了要让茨木学会说话这事儿。
姑获鸟姐妹说话有些许口音又识字不多,虽能吟几句和歌,却知识有限;此番青蛙瓷器来,虽有天生口癖却官话尚算标准,加之年纪也长看得也多,也许以他为师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又遣一道瘴气过去,应允青蛙瓷器在大江山住下。
反正他甚是富裕,不多这一张口。
后来青蛙瓷器和鲤鱼精勾来了不放心的河童,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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