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玻玻玻玻璃渣

本人无趣又一事无成,并随时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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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白】笃定(abo,ooc,半架空)

*ooc
*制作人名叫夏语冰,夏虫不可语冰
*放飞自我
*求评,我太寂寞了

白起一如既往地飞行天空巡视恋语市,带着水汽的湿冷的风扬起他的长风衣下摆,就像鱼鹰展翅。
他路过熟悉的高楼时,云停了。那时正是黄昏,天边一片静谧的红橙,化为剪影的飞机就像一点墨水,沾在了宏大画卷上。
“笃笃”李泽言敲窗台的声音在极致安静的时间停止中显得分外清晰,即使两人相隔数里。
白起控制风将他送到李泽言窗前,华锐总裁的办公楼没有选择全玻璃幕墙,而是有能保证采光而能够开关的窗,李泽言都不想承认这有出于对他情人的考虑。
“坐。”李泽言待白起翻窗进来,便开始了时间流动,他发了一条短讯给魏谦交代下午谢客,然后将空调调高一度。
白起拉了一把椅子坐到李泽言身边:“又来?这周是第二次了吧。”
“不放心。”
李泽言的安全感低于常人,这与他的情人是个beta不无关系,且催长了他对情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李泽言将白起的手捧起,缓缓地将袖扣解开,一点一点翻起袖子,他的鼻子贴近白起的手指,从指尖开始,一点点往上,被空调间烘暖的手指灵活而煽情。
“又抽烟了?”李泽言瞥了瞥白起,他并非低头闻嗅,他一如往常的腰杆挺直, 凌厉得如同封建制的君王。
“最近案子急。”白起手指动了动,被李泽言一根一根捋平,就像顺猫儿的毛,“就两根。”
不知是空调开得热了,还是外头将雨了,白起臂上有薄薄一层湿意,熏染了青年温良古典的味道。
那是温暖的、世俗的香味,带着夜市的烟火气;那是清凉的、干燥的,裹挟着庙宇的香火气。白起的信息素太过凉薄又太过暖融,矛盾得就像冰火;又像是互补色,和谐得令人生妒。
随着李泽言的一步步侵入,辛辣直接的广藿香攻城拔寨,内里柔软的玫瑰香气却在白起皮肤烙刻入真皮层。
夏语冰曾同白起说过,李泽言到底经历了什么信息素才那么古怪。她是个女性omega,对于身为alpha的李泽言的信息素远远要比白起敏感的多。白起闻了那么久了,依旧觉得李泽言那是中药的味道,一丝一毫的柔软玫瑰都不见的。
'所以说他的温情就像那丝玫瑰味一样,被无情的大盗偷走了啊。'制作人如是说。
李泽言将白起的衬衫袖子拉到了手肘,一手拢着青年,将青年越发得往怀中引。
“怎么,许墨的味道?”李泽言的信息素更凉了,靠着鼻子,就像将行劓刑,“解释一下?”
许墨的信息素如同钟罄之音,三日不绝,极其漂亮直接的喀什米尔木香顺滑清爽,在李泽言看来只是虚情假意,陈词滥调。
“在夏语冰的录制现场帮他拿白大褂。”白起皱了皱眉头,今天李泽言查得忒严,“我去探班夏语冰。”
“且信你,下不为例。”
将袖子卷到不能再卷,李泽言的眉头稍稍舒缓:“夏语冰?”
“我送她回家,骑自行车。”白起眼神柔和,若不是椅背,他整个人都将靠近了李泽言的怀里,“她发情期快到了,别为难她。”
“啧。”李泽言将袖子重新放下,他嗅到了白起颈间萦绕的广藿香的味道,“你自己不晓得她对你有意思?”
“我对她只是少时念想。”白起摇摇头,一不小心耳朵尖蹭到了李泽言的头发,痒得有些红了,“你说我做什么,你也一样。”
李泽言终于满意了,手从肩至腕向下,捋平了褶皱,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那颗袖扣。
“你快点,我还要去接她下班。”白起有些急了,这平时聪明的总裁这时候怎么反而有点驽钝。
李泽言突然咬上了白起的手腕,他微微地低了头,犹如凶兽低头让人抚摸的那一瞬,收敛利爪的模样最是难得温和的。
而他现在行的却是坏事,他“伶牙俐齿”,将白起手腕上咬了个红印,思索片刻又觉不妙,讨好似的舔了一口,反倒像猫了。
“你……”白起气不过,抽手就走。李泽言倒也配合,时间停止一下,让他翻个窗。
每周最少一次,就像君王巡视领土,宣誓主权
李泽言喜欢将那乘着虚无缥缈的风而四处游走的信天翁钉在他的身边,却绝不能断其羽翼,只要风筝线、经年巢在他手中,那便足够了。
经管去飞吧,再飞也飞不走,总归是在他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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