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玻玻玻玻璃渣

本人无趣又一事无成,并随时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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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白起】调笑令·二(ooc,武侠paro)

*肯定崩了我知道了,这俩关系一近我就晓得大事不妙
*小周出场了
*日更了快夸我
*许墨和白起的字见上章
*求评

白起拉着许墨到了王爷府里头,莲屿王爷见着许墨年轻,一副书生模样,自是不信许墨的。连大内那些阅历丰富的老头子都束手无策的邪魇疯病,岂是这小白脸能医的?
“就让小生看看小姐吧,万一小生有什么法子呢?”许墨拦下开口求情的白起,翻手开了把折扇,上头龙飞凤舞四大字“磨穿枯砚”,一点一画皆见风韵,是名家墨宝。
白起后面眼睛一转:“说句不好听的,'死马当活马医',若是许大夫法子能有用,那便令人高兴;若没有用处,我也保证许大夫的方子不会伤了小姐,对王爷亦无损害。”
王爷沉吟一会儿,最终挥挥手,让旁边侍卫的带去李悠然院,待许墨一脚将将跨出门槛,忽地转头厉声道:“你若要去诊断,要让白起陪着进去!”
“自是会的。”许墨回首点点头,笑得温良谦恭,令人讨厌不来。
王爷叹了口气,白起觉得数日不见,他鬓边白发又多了些许。
王爷府挺大,许墨不急不缓跟着小厮踱步,还有闲情雅致调笑白起:“王爷可信你得紧啊,子皙。”
“这都是寻常道理,哪看得出信不信。”白起拿手肘捅捅许墨,“你平时伶牙俐齿,现在碰上王爷倒哑巴了。”
“呵呵。”许墨一笑,将扇子一开遮了半脸同白起耳语,“万一我用的药效生猛的方子呢?要知药有三分毒,这若还不起成效,岂不坏了你名声。”
“那也得帮你瞒着。”白起耳尖被冻红了,此情此景反倒像许墨的调笑真成了一样,“总得一个疗程做完。”
“白小先生真是好义气。”许墨又收了扇子,“请先带我去主母那儿。”
“诶?许大夫不先去看看小姐吗?”小厮有点诧异,他迟疑地看着白起,很明显这位青衣少侠看起来更面熟,刚刚他俩嗫嗫私语不知说了什么。他暗地里也奇怪,哪有看小姐病看去老母那儿的?莫非这书生样的大夫真不靠谱?
“带他去。”白起板起脸做了少爷架子,吓得小厮赶紧回头换了条路,才低声又对许墨说,“你又笑我,你到底有什么名堂经?”
“据我了解,莲屿王爷不是个沉默寡言的汉子。”许墨摸了摸白净下巴,“每每我问起他小姐病史和他所猜测的发病缘由的时候都避而不谈,甚至之后像轰我出去,不像个爱女王爷会干的事儿。”
“你觉得有蹊跷?”
“哪有人会生得过了及笄再发疯病的,还来势汹汹。”许墨掰了掰手指,“我倒要请她指教指教。”
主母也是在李悠然院的,幺女成了这幅神魂不定的模样,作母亲的心疼坏了。
小厮一见李夫人就指许墨道是白起请来的大夫,传说有点本事,来问些事情。李母婆娑中的眼瞬间亮了起来。
“李夫人,令爱是什么时候发病的?”许墨毫不留情,上来直击主题。
李夫人眼睛红肿,年过五十风韵犹存,仪容优雅,确是主母风范:“三日前,三日前小女突然闭门,连内房丫鬟都不见,不吃不喝痴痴傻傻……”说着说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令爱是否头脑受过伤?”许墨继续问,白起忙递了帕子给李夫人,许墨向下斜瞟一眼,见是白夫人给孩子的帕子,放心地继续温吞地看着李夫人,“或是先前有什么怪异举止?”
“没有,没有!小女一直甚是聪颖,虽说自幼身子骨弱,但百般疼爱也未有什么大病,如今怎会如此!”
“那,夫人,请问您对发病原因,有何高见?”
“这……”李夫人眉头一皱,屏退了小厮,“虽说有些伤口德,但我实在是怀疑有妖祟作怪。”
“哦?”白起和许墨异口同声。
“最近小女一直听戏。明明先前对戏曲一点兴质都没有的,如今来了个戏子,却失了魂魄。”李夫人拭了眼泪,“更怪的是那戏子是个胡人,能把三米多的水袖舞得宛如无物。”
白起和许墨对视一眼,皆觉此时有些蹊跷。
“好的,小生大致有些了解了。”许墨点点头,“那能否请小厮将小生带去见见那戏子?”
“自是可以。”李夫人轻轻拍了拍掌,唤道,“尘香,带两位去那院儿。”
从如屏翠竹之后走出一个约摸二八的少女,文文静静地低着头:“请两位先生随我来。”
途中,白起又捅了捅许墨:“伯砚,你当真相信邪祟之说?”
“我还真在山上见过黄大仙。”许墨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兜兜转转后,尘香带着两人到了一处生僻院子,便又垂首走了。院子门锁着,白起眉头一皱平地而起,轻巧落在墙檐上,被院中人一惊。
院中人面若好女,生了浅栗头发蓝色眼,鼻梁高挺,是典型俊秀胡人的骨相,皮肤不似那些戎马江湖的,是看着娇娇弱弱的白。
白起惊非惊在这少年俊美长相,而是他还真是故人。
看起来倒像是少年先认出白起的,他微微勾起唇角,笑得白起觉得曾经那院子中那棵百年的桃树再开了满冠的花”:“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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