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玻玻玻玻璃渣

本人无趣又一事无成,并随时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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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白起】调笑令·六(ooc,武侠paro)

*后期大量原创人物注意,朝代民俗架空注意
*过渡章漫长是因为我在打fgo,第七章出了,那剧情我爆哭
*剧情朴实平白很狗血,依旧思考坑不坑
*下章或者下下章怼哥就出来了,我捏个白哥的妹妹没意见吧?
*求评

“多谢许大夫救我。”周棋洛周周正正行了一礼,从小厮那儿拿了自己衣裳换了,变回了虽着粉衣却毫无娘气的俊俏少年,他走在白起身边,脚步不大却疾。
白起看了看周棋洛,瞧着他琵琶袖里藏了厚重的粉白:“你将袖子带了干甚?”
“为了自保啊。”周棋洛开玩笑似地说,“想来也少有人觉着袖子是兵器吧。”
“先别说兵器问题,想想怎么进去。”许墨让两人在门口待着,这两人江湖气太重,怕是会起疑。
皇子住的仙来客栈离华庭会莲屿分会最近,华庭会又与烽锐楼相勾结,这仙来客栈的小二便最是熟悉江湖人的。
许墨独自跨了门槛进去,那“磨穿枯砚”的墨宝扇一摇,还有几分君子如玉的派头。
“小二,你这儿可有叫高睬的客人?”许墨明知故问。
小二一阵警惕,心情只表现在眼睛里,面孔上依旧是笑着的:“客官说什么呢?小的不清楚啊。”
“我是从王爷府里来的。”
“原来如此,大人这边请。”小二微微弯腰伸手,笑道。
许墨手一顿:“我有两个同行人,能否一并请进来?”
“行,当然行。”
许墨对门外招招手,周棋洛和白起进来了,三人问了房间号,上楼叩了门,自报家门之后,门自内而开。
便看到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端端正正坐在屋中央圆桌旁,不算生得特别俊美,但五官周正,瞧着精神矍铄,是正直人。
“是王爷府来人?来,坐。”汉子有些高邯口音,但汉话官话还算标准,他脸上有希望的微笑,“王爷觉得我怎么?配得上郡主吗?”
“皇上觉得可以。”白起撩了下摆,自来熟地坐下了。
高睬的贴身侍卫瞥了白起一眼,心忖此人脚底有风劲,外功功夫不俗,内劲更没见过,绷紧了身子,严阵以待。
“但是小姐现在心有顾虑,毕竟她从未见过王爷不是?”周棋洛坐在白起手边,亭亭地抬手为高睬和白起斟了茶,“积虑成疾,害了病。”
这么解释,倒也没有问题。
许墨四下看了看,没有第四个凳子,只能抱臂站着:“所以我们来探探殿下,看看殿下能不能让王爷府的放心。”
“哼?害了什么病?”高睬反而关心起李悠然来,白起暗暗在心里给他加一分。
许墨微微摇摇头:“这可不行,万一您接受不了、休了她,皇上怪罪下来我们担待不起。”
“不会,不会。”高睬屏退了侍卫,那侍卫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坚定地站在门口,而高睬却挥了挥手,让他回自己房,“什么病?能治吗?”
“也没什么,风寒而已。”许墨同白起进行了一番眼神交流,白起心内了然这次李悠然又是装病。
从前她不想去学堂,也是装病的,还和白起通了气。
“可是来势汹汹,已经一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周棋洛催动魅术,盈盈地瞥了一眼高睬,这也是一道考验,因为周棋洛的经历问题,他的魅术已经远超其师,轻易动摇年轻男子的心旌不成问题。
高睬功夫不怎么好,他只觉得身边这位少年忽地好看了起来,那一双罕见的蓝眼睛就像高原上的盐湖,楚楚得慧极必伤,剔透地映着他呆滞的身影。
不对劲。他随即眨了眨眼睛,问许墨:“是否好转了?”
三秒,白起心里大致算了算,时间不算长,不算花心,加一分。
“小生一直很奇怪为何放着我国小公主不要,反而要娶悠然郡主?”许墨挑了挑眉头,眼神玩味。
高睬挠了挠脸颊:“这事儿你们别说出去。”
随和,可以,加分。白起心里的小本本又添了笔。
“自然守口如瓶。”
“我弱冠时候来过中原,本来想下扬州的,结果路一岔,到了莲屿城……”高睬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然后碰到了悠然郡主,她帮我指了路,还邀我去府上歇息一日……可能这就是你们中原人说的一见钟情?”
传说人身上有六千种气味,其中四千种味道两人相符合,即相看两相爱,所谓“一见钟情”。
许墨是相信的,他的眼神微微柔和,悄悄地瞥了一眼白起,眼神却和周棋洛撞个正着。
周棋洛微微眯了眯眼,那双蓝色的眼睛里的神情就像淬了毒的冷箭,直直地戳进许墨心底。他多年研习魅术,心理稍稍偏向女性化的细腻,情感兼具女性的柔软和男性的英挺。这两者糅合最好的,便是一种负面的、稍有不慎便会过火的情绪——嫉妒。
他平时将这份罪恶掩藏得极好,他在白起眼里永远是曾经的乖巧、粉玉一般的表师兄。
许墨了然地摇摇头:“若是殿下不嫌弃,我们兴许可以让悠然郡主同殿下聚聚。”
“当真?你们中原人不是一向将就礼数,新娘子婚前不准和郎君相见吗?”
“王爷也看不下去悠……郡主病恹恹的样子。”白起勉强接上话,“王爷是甚爱女儿的。”
“若我没记错,应当只是婚前三天。”许墨道,“这只是治病手段。”
“那甚好!你们定时间。”
“时不我待,便定明天。”
回去后,许墨用那三年“白起的命”遣他去同王爷交涉,被王爷狠批一顿鲁莽荒唐,但言这样若爱女病能痊愈,他亦不计较。
周棋洛找了李悠然 说了此事,李悠然因赌约缘故二话不说答应了。
次日正午,珍膳酒楼二楼雅间内,高睬早早地就候着了,今日只白起一人与邂舞尘香两人陪伴李悠然前来,是为低调。
“你竟是高邯皇子!”李悠然掀帘进去便慨叹,想来她也记得那日茫然青年,当时那青年虽落魄却依然豁达有礼挣了李悠然的好感,带着浓重不知何处的口音更是留下了深刻印象。
高睬听得李悠然记得自己,更是高兴:“郡主,近些年可好?”
“挺好……”
白起合了门,让两人聊着,自己则立于门口,全当侍卫,屋顶有周棋洛看顾,他甚是放心。
也不知许墨还搞什么名堂经,想出这主义,也是为常人而不敢为了。
李悠然开心就好。白起摇摇头,他对此无能为力,唯此一愿。
这么说来,许墨“要了他三年的命”,意思是三年里除了朝堂之事,其他事都要以他意见为尊,这岂不是这三年又要虚度,带不回姑娘见娘?
这事太棘手了。白起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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