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玻玻玻玻璃渣

【夏塞】恶德制约

*上一篇《危险妄想》的姊妹短篇
*就，太意识流了

塞巴斯蒂安当然知道他的少爷在想什么，这可真是出乎意料。
他是知道自己魅力的，恶魔必须具有诱惑性，不具诱惑性的恶魔早在饥饿的选择中被淘汰。
但是这魅力不应对主人有用才是，追溯百年，他的上一代主人也未对他有非分之想——即使这是一位女公爵。
堂而皇之地窥探别人的性幻想真是令人羞耻。
恶魔是有强烈共情的，当塞巴斯蒂安一窥春景，他亦觉得自己如附身人下。
这可真叫人脸红，当然他不会在少爷面前脸红，这有违他简单又困难的美学。
问题是否出在他给予过多？从理论上来说，恶魔执事是不会在主人睡前出于好心奉上一杯热牛奶、苦练厨艺为了配合主人的舌头——一般的恶魔会选择雇佣厨师，反正他们本身能获取之不尽的金币。
这可能就是雏鸟情节，这么说又有点不准确，因为少爷明确地将她当做一个道具来役使——如若真是道具那为何又有情欲？这个逻辑难以自洽。
不论如何，他口中的忠诚似乎已经深入少爷的心，已是极大的成功了。
但这样天天曲不离口地强调忠贞，反而为他套上颈圈，成为贵族家乖顺的猫，而非驰骋草原的猎豹，甚至当少爷赞美他时，咽喉会呼噜作响。
他应当适当放手了，不然再陷入少爷的幻想，可就要露馅了。
凡多姆海威家是欲望强烈而繁多的忠犬，他的少爷还未学会如何很好的掩藏自己新生的欲望，这意味着他还需要再等等。
不可得的淫秽会让灵魂更加美味，他只需如此自矜，视而不见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