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玻玻玻玻璃渣

本人无趣又一事无成,并随时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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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ysm】铁幕·九

很好,一期达成。

现在开始四骑士自己对自己的封锁阶段。

欢迎给我寄刀片!!!!要三十度的!!!!!

用心感受,招待不周

“Lula,还好吗。”Henley拍了拍不断揉眼睛的Lula,帮她把木质大圆盘扶好,“最近你没怎么睡,一直在揉眼睛,有什么不舒服的?”

“没什么,有点头疼。”Lula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咧开嘴笑了笑,“肯定是最近有点累。”

“我晚上给你带点安眠药?”Jack叼着刷子,用力打开一瓶丙烯颜料,他的左脸有一个用黄颜料抹的笑脸,是Daniel点上去的。

Lula钉上一颗钉子:“没事的啦,过几天就好了。”

 

之后Lula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发起高烧,神志不清,但Boss指定要Lula表演“轮盘魔术”。

连骨子里最为叛逆的Jack都不敢忤逆Boss的要求,因为他第一次忤逆,就断了一根手指——谁都知道手对一个纸牌魔术师和盗贼是多么重要。

所谓“轮盘魔术”,只是Jack这么称呼而已,其实很简单,这是个概率问题。将魔术师绑在一个轮盘上,上面有不同色块,就像超市的抽奖游戏。而其上色块其实相当有讲究,摆放角度必然是台下观众能够看到结果而偏偏不能看清楚魔术过程。而这个魔术对于道具要求偏高,色块的颜色和排布都是有讲究的,追求在邀请上台的观众不能察觉的时候给予暗示,令ta在合适的时机出手,而不会伤到魔术师。

“没事吧。”Daniel一脸担忧,他拿着Jack买回来的感冒药和一杯白水,放到Lula的床上。

他们冒险深夜带着Lula去了医院,惨白的灯光下面色惨白的医生懒洋洋地给她开了一瓶黄色圆形小药片,说是感冒药。

但是Daniel摸了摸,约莫小半瓶中,黄色圆形小药片背面有一个小小的A。

这实在太好了。

Daniel将装着药的盖子放下,给Lula掖好被子:“记得吃药。”

“最近你真是反常,Danny。”Lula咳嗽了几声,蹭了蹭枕头,像个猫儿。

“好好睡吧。”Daniel合上了门,转身走了,头都不回。

 

“Daniel,帮个忙。”Jack拿着螺丝刀捣鼓着小型制造肥皂泡的机械,打算把它和打光灯结合在一起,为了舞台效果,“这个线路……”

“我看看。”相处一段时间后,Daniel知道Jack对于电线线路还算四骑士中比较了解的,但面对将两个机械的线路联系在一起,Jack还是有些苦手。

Daniel对于自己在训练营中的机械成绩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改造起来动作不算快,但从未出过短路断路过载等要人命的错误。

万万没想到,他用镊子一拨电线,电流直窜上手,整只手顿时麻了:“啧!”

手上被烫了一块红印,虽然很快就会消掉,但难免疼痛,整只手依然是麻木的;Daniel庆幸电流不大,。

“没事吧……”Jack有点心虚,小心翼翼托起那只手,沾了点非处方的凉膏涂在Daniel手上,估计也是碰到这事儿多了,都有准备了,“这个药很苦,不要含嘴里了,搭在耳垂上。”

Daniel手依旧颤颤巍巍的,他的耳朵有点红,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不想在Jack面前出这种事儿。

“似乎有点严重。”Jack眉头皱起,手忙脚乱地从裤袋中掏出无香的湿巾纸,拆开来敷在Daniel手上,“估计要去找Merritt拿药的,没事,我再一个人研究研究。”

“嗯,你小心。”

看着Daniel走开的背影,Jack不安地绞了绞手指,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不知道发送了什么东西。

 

一周后。

他们在旧金山的彼得剧院表演,那是一座破败的剧院,不过优点是它有一个很大的双层舞台,本来是用来表演《歌剧魅影》——彼得剧院原先的主人特别喜欢这部剧,甚至每一任妻子,都是在其中扮演克里斯提娜的演员。

后来,这位男主人死了,年轻的女主人改嫁旧金山的军火大王,彼得剧院就成了军火大王的地盘。

Daniel向来知道他们的顶头上司势力很大,却未曾想到连旧金山第二的军火商也要卖他三分薄面。

这次四骑士的演出票并非可以到场直接购买,而是凭四骑士主动投递入信箱的一份邀请函入场。

所以人数很少,几乎只坐满了第二层,第一层则寥寥无几。

“这次表演,四骑士开放录像。”Henley率先着女式衬衫配包臀裙上场,妆容精致。

尔后,灯光一暗,再次倏尔亮起的时候,Daniel已经站在舞台最前方,聚光灯下,衣衫革履,风度翩翩:“魔术是什么?就我们看来,它只是障眼法。所以请仔细看,越近越好,因为接下来你们将要看到的表演,看似松散简单,其实逻辑森严。”

“到底是七十二变,还是一个把戏?”Merritt从Daniel身后走出,站在他的左手边,话音刚落,灯光骤暗。

Daniel退回幕后从旁边道具台上拿起一把小刀——是真开刃的,把玩起来。

他兴奋或是紧张时,手不能闲下来,不然他将非常难受。

从幕后窥着台上表演“兔子戏法”的Henley,又回头看了一眼正手忙脚乱给Lula物理降温的Jack,微微翘起嘴角。

“不要耍什么花招。”Merritt站在他的身后,两只手背在身后。

“不敢不敢。”

 

Merritt、Henley和Jack的魔术都很成功,吊起了观众的热情和肾上腺素,以及对于压轴魔术的期待。

“Lula,上吧,小心点。”Jack推着轮盘,无不担心地扶着Lula。

Lula摸了摸额头:“没事,上台吧。”

“哦对了。”Daniel将小刀递给Lula,“这个不能少。”

“啊谢谢,有点昏头了。”Lula快速眨了眨眼睛,第一次感到聚光灯极其刺眼。

“她这样不行……”Henley有点慌了。

Merritt抿了抿嘴唇,他无能为力。

 

“Hello!Everybody!想我了吗!”Lula上台,她穿着黑色长袖衬衫,但只扣了一半扣子;下半身着了一条黑色牛仔布中裤,全是为了不走光而考虑的。

Jack从她身后走过,不动声色地扶了Lula一把,他开始担忧Lula的表演能否成功——她能不能完整地从轮盘上下来。

“大家看着这个可能很熟悉,没错,我叫它——轮盘。”Lula靠在轮盘上,拍了拍比她高一个头的木头轮盘,“这是个大家伙。”

“现在,我们需要一位嘉宾。”Jack适时地接上话,他在底下第一排看到了刚刚Merritt催眠过的一个男人,“这位先生,请上台来。”

中年谢顶的男人一脸兴奋地跳上台,Jack抿了抿嘴:“您身体可真好。”

“那是自然!”

“正合我愿。”Lula靠在轮盘上,手腕一抖,两只手已然被拷上,“先生,帮个忙,我知道那个词虽然很直白但是不雅,所以,请你试着结束我的生命。”

全场哗然,连Jack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这很简单,看准了,闭上眼睛,凭直觉掷出你手中的小刀就好。”Jack清了清嗓子,将手中小刀交给男人,“先生,掂一掂,这可是真刀,有开刃的,请小心使用。”

男人忐忑不安地点了点头。

Jack走到Lula身边,扶上轮盘:“OK,先生,准备好了吗?开始了!”

他一用力,四种颜色的轮盘飞快旋转,夹杂着Lula变了调子哑着嗓子的惊叫:“哇哦好晕!!!”

Jack又加了几把力,向后跳退几步,道:“先生,您仔细看了,找准时机……”然后他做了一个掷飞镖的动作。

男人往后稍稍退上一步,闭上了眼睛,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他用力掷出手中的小刀,嘴唇有些颤抖。

其实,小刀有三把。

Jack将轮盘扶停,一把插在Lula两腿之间,一把擦过Lula腋下,一把在擦过Lula的脖子,留下了隐秘伤口。

依照Lula的性子,应该是早早自己下来说一番抖机灵的谢幕词,然后退场。

但是现在,她的眼睛紧紧闭上,仿佛受难基督般地吊在轮盘上。

“Lula?”Jack感到不对劲了,他踮脚,拍了拍Lula脸颊,却摸到了一手冰凉。

稀薄的血如附骨之疽般攀附在Jack手掌,他能能能触到Lula的衬衫一片湿润冰凉:“Lula!”

他忙把她放下来,一手摁着她脖颈上的伤口,一手令她放松躺平:“快叫救护车!”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在地下拳场围观了那么多年,知道人出那么多血还无法止住,若无法及时治疗必然性命不保。

“Lula!”Henley失了平时的优雅姿态,甩掉高跟鞋,奔到Lula身边,一手掏手机一手摁住Jack摁住Lula伤口的手,“怎么回事!”

男人已经被吓得目瞪口呆,Lula连淌在地上的血也无法凝固,这是Jack从未见过的。

Henley颤抖着拨通了急救电话,一滴滴眼泪掉在血泊之中,很快消失不见。

血浓于水。

这是Jack合作那么久来第一次看到Henley泪流满面。

五分钟之后,三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提着担架姗姗来迟,所有的观众早已鸟兽散。

“你们来迟了。”Henley看起来泫然若泣,她跪坐在地上,裙子沾染上Lula的血,难得的脆弱。

医生沉默着为 Lula蒙上代表死亡的白布,将Lula搬上担架。

血依旧在滴滴答答地流,待医生们回头想要叫家属的时候,舞台上已没有人影,只剩下几乎融入黑色地面的血迹。



*关于西瓜汁:其实Daniel在其中加入了颠茄精粹,就是颠茄碱。

**关于小药片:其实吧我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这种设计……感冒药的确是黄色小药片应该,而秋水仙碱是黄色小药片加上一个A,秋水仙碱和Lula最后的无法凝血有联系,请百度。

其他……好累啊下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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