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玻玻玻玻璃渣

本人无趣又一事无成,并随时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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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育组】比比多味豆·二(ooc

暗搓搓求评论

——克雷登斯发现纽特厨艺不怎么好,他决定恢复之后留下来做饭,作为收留的回报。
“克雷登斯,你需要一些茶……不,可可吗?”虽说是询问的语气,但是纽特依旧不由分说地取一只干净烧杯将就着,魔杖一挥,可可粉摇摇晃晃地被塑料勺子舀入烧杯,装了热水的黄铜水壶急急燥燥地飘来注入热水,最后加入一勺米黄发光的糖粉,“呃,第一次做,味道可能有些……”纽特心虚地挠挠耳后,他希望克雷登斯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小动作。
那勺糖粉并非纯糖粉,而是掺了些恢复魔药的,纽特身边常备那么一盒,糖都是自己熬出来的,没什么害处,掺些回复魔药对嬉闹打斗受伤的动物幼崽很有效。
这个糖有个很致命的缺点——它不甜,甚至有股怪异的烟味。这是魔药的味道,纽特没办法去掉它。
他把烧杯递给克雷登斯,克雷登斯不稳地托住杯底,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避开了一张记了月痴兽习性的羊皮纸。
克雷登斯现在连说话都漏风,怎么喝这杯充满了未知与善意的热可可,是个问题。
他试着俯下身子凑近液面舔舐,第一口便觉得这杯可可味道怪异,但他人生的前二十年也没有几次能够尝到热可可的滋味。
嘶,烫嘴。
纽特把藤椅拉到不远不近的地方,距离刚好不让克雷登斯产生不安感。
克雷登斯还相当虚弱,再加上又有些猫舌头,所以喝得很慢,喝到一半越来越慢,纽特一直用余光注视克雷登斯,看见他速度慢了下来,想来是喝饱了,热可可总有这样的奇效,让一个饥肠辘辘的人感到虚幻温暖的饱腹感。
纽特试探性地伸手去够烧杯,他坐着的位子毗邻一堆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积起的杂物,就在桌角,离中心距离不远:“好点了吗,克雷登斯?”他先要让这孩子听到他自己的名字不再不自然,不再产生畏惧之心,就像他这个年纪的正常人一般。
克雷登斯非常不自然地从烧杯里退了出去,在他的印象中,浪费就如渎神一般可耻。
纽特将杯中可可清理一新,小心翼翼地放回柜子里,他被蜷翼魔摔得就剩这么几个烧杯了。
克雷登斯明显好了许多,不复刚遇到时一吹就散的飘渺感,实在了许多,体积似乎也大了点,涌动更频繁了。
纽特有点小开心,也不负他下了猛剂量给克雷登斯,他加了整整一大勺之后,根本不敢想象那杯热可可的味道。
克雷登斯之后钻入了一个纽特不怎么记得的角落,那个在桌角的很早就被用空的墨水瓶里。纽特一直不怎么定期清理箱内杂物,他总是认为这些东西总归有用,事实证明,有时候这个想法真的不错。
木质拉箱的门被轻轻挠开,一只生着异色瞳的猫狸子踱着悠闲的步子,长长的尾巴打了个问号,狡黠地拖长了声娇俏地叫了一声。
它在控诉纽特今天下午没有陪它玩。
猫狸子一向亲人,尤其是这只异色瞳的。她叫莎拉,出生在箱内空间,因为一双变异的眼睛不被族人喜欢,只有同它一胎的一个姊妹会和她玩。纽特看着心疼,只要莎拉愿意,他随时敞门欢迎莎拉小姐光临。
“啊,莎拉。”纽特将莎拉抱到腿上,莎拉蹭了蹭纽特解开袖扣露出的手腕,两只前爪扒在桌上,后腿一蹬上了桌。
莎拉鼻翼翕动,两只耳朵一动,饶有兴趣地朝克雷登斯那儿一跳。
克雷登斯蜷得更紧了,给墨水瓶还空出好大一个空间,怯怯地蜷在一角。
“莎拉,回来。”纽特有些着急,万一莎拉伤到克雷登斯怎么办,猫狸子还是具有一定攻击性的。
克雷登斯飞快地伸出一簇把盖子拉上,继续窝在角落。
莎拉出人意料地伸出带着密密带刺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墨水瓶,被冷得瑟了一下。
克雷登斯已经在瓶上铺成了一条毯子似得,纽特几乎可以想象人形的克雷登斯被莎拉堵到墙角,退无可退地贴在墙角,瞪着一双深色的眼睛,瑟瑟发抖。
莎拉趴在了克雷登斯的墨水瓶边上,尾巴一翘一翘地拍着桌子,耳朵温顺地耷下,砸吧了一下嘴,咕噜咕噜地示好。
纽特转着麻瓜钢笔,托着腮,这个进度快得他有点跟不上,本来打算等克雷登斯痊愈之后再让他接触孩子们的。
没想到莎拉先行一步,破坏了纽特不算缜密的计划。
他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带纽特去看看猫狸子们,随着莎拉的成长,她交到了些好朋友,也许他们对默默然友善些呢。
不过这个的不决定性太大,纽特决定先放一放,让克雷登斯熟悉环境再说。
之后,随着猛剂量回复剂的使用,克雷登斯的体积一点点恢复回来,墨水瓶克雷登斯住着已经隐约觉得施展不开手脚。在一天内第十次打翻空墨水瓶之后,纽特洗了一个集气瓶给克雷登斯,克雷登斯毫无芥蒂地换了个新窝。
莎拉会常来看看克雷登斯,猫狸子们对于环境的适应能力很强,也相当乖巧聪明,纽特对于箱内个数不多的猫狸子群一向采取放养态度,每晚看看较年幼的莎拉这一辈的小猫狸子有没有全部回归温带区的窝就好。
之后,莎拉叼进来了一只小球遁鸟,这可是个稀有物种,是亚热带地区重点保护对象,吓得纽特赶紧把翅膀受伤的小球遁鸟捧到瓶瓶罐罐中央,紧挨着克雷登斯的集气瓶,然后把莎拉严肃地训了一顿。
平时他抱着顺其自然的心态,毕竟以“收容,治疗,放生”来扩大、观察神奇动物们,不能抹杀他们的天性,所以不常干预已成年动物的食物链,除了角驼兽、球遁鸟这类极危动物。
克雷登斯好奇地扒着瓶壁,他已经对环境有所理解,莎拉的善意令他对神奇动物的第一印象不错,球遁鸟又是圆润可爱充满善意,自然讨人喜欢。
绒毛未褪尽的球遁鸟用黄口敲了敲集气瓶,算是和克雷登斯打了个招呼。
莎拉气呼呼地走了,她大概要不来一段时间。
纽特很欣喜地发现克雷登斯与外界有了自助沟通,他觉得有朝一日克雷登斯能意识到提一些无关紧要的要求是无需恐惧的,那么纽特就成功了一大步。
随着克雷登斯体积慢慢变大,性格更为温顺——其实是默默然温顺了,克雷登斯的性格从一开始就温顺得不像话。
纽特逐渐减少药量,可可的味道依旧没有什么改变,英国人的厨艺是不可信任的。纽特拒绝承认这个事实。
每次克雷登斯都是甘之若饴地尽量将掺了药的可可喝光,这也使恢复速率加快。
终于有一天,克雷登斯勉力从桌上拿起羽毛笔,这对一团烟雾来说已经是不错的的进步。
“嗯?”纽特歪了歪头,托腮看着克雷登斯。
克雷登斯努力将字迹写得工整,纽特心里默念他写出的小写单词。
“bitter”,苦。
果然比起可可更像药的饮料被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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