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玻玻玻玻璃渣

本人无趣又一事无成,并随时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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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白】焦躁(ooc,abo)

*接《笃定》(也没接什么……)
*ooc
*许教授已崩
*求评
悄咪咪群宣
白言白催婚协会,群号码:691442588

窗外突如其来地下起瓢泼大雨,云阴郁得就像灌了铅。
白起翻进了窗户,大衣上的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入地毯,他晃了晃头发上的水珠,云气在他眼中氤氲:“啧,又要洗了。”这件驼色长风衣是夏语冰送给他的,他喜欢得紧。
他脱下了外套,里头的白衬衫只是微微潮湿罢了。这件外套的防水性不错,白起不至于从头到尾从外至里被淋成落汤鸡。
李泽言签文件的笔一顿,又狠狠地将笔尖摁上纸,续了笔画,盖上笔帽,掷笔。
白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是个beta,嗅觉不如其他两种第二性别灵敏,不知道现在室内信息素的精彩。
又是许墨的味道,这绝对是挑衅。
“怎么回事。”李泽言隔着几米开外都能闻到许墨那股喀什米尔木的味道,浓郁得令人作呕,“你闻不到吗。”
“什么?”白起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可能是谁喷了香水吧。”
“你今天干什么了?。”
“evol单位体检,全套要一天多。”白起揉了揉手臂,上头的几个针孔依旧显眼,“光血就抽了三五管。”
“许墨他们单位给你们做的?”李泽言一想现在能干这事儿的只有许墨的研究所了,这人真是闲得无聊,拿着那么多经费挥霍在体检上。
“明知故问。”白起打了个喷嚏,熟稔地从抽屉中拿出空调遥控器调高了两度,“许墨帮我抽的血,针扎得真狠。”
许墨的信息素阴魂不散地盘踞在白起身上,在李泽言的眼里,那是一条贪婪的龙看守自己的财宝,那是梁上君子嘲讽他的庸庸碌碌。
“过来。”李泽言朝他招了招手,他窝在黑色的办公椅中,如同一只蛰伏的虎豹,广藿香弥散在他身旁,空调开高两度如同无用。
白起奇怪地站到他身旁,李泽言仰视他,浅淡的眼睛如同孤狼。
 他早该知道的,许墨是个愉悦犯,为了自己的高兴不知能做出什么。更糟糕的是,他喜欢别人的东西,掠夺、亵渎会让他产生致命的愉悦感。
许墨不一定对夏语冰和白起真的有什么想法,他只是觊觎别人碗里的肉——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李泽言伸手将白起的衬衫领扣解开两颗,白起紧绷了身子,他微微地瞪着李泽言,不论天时地利人和,这儿都不是能行事的地方。
“下来点。”李泽言拉着白起的领子往下拉,将头靠上白起颈侧,用舌头探了探白起冰凉湿润的颈侧。
白起稍稍抖了一下:“你干嘛,痒。”
“许墨对你干了什么?”李泽言的气息在这种情况下分外明显,白起嗅觉再不好亦能闻到李泽言那霸道的广藿香,“他将异物送入了你的身体,并掠夺走了什么。”李泽言带着隐喻地拍了拍白起的腰,他清高地不愿再透露什么,只任白起犹如自甘堕落般得红了耳廓。
“说话不要拐弯抹角的,李泽言。”白起眼睛一转,瞥到了门口,他感到一丝不对,电梯间有风在动,“好像有人来了,有事快说我要走了。”窗外雨也小了,瓢泼大雨总是一阵一阵的。
他的乖顺和略略的惊慌取悦了李泽言,他一只手拍了拍白起的后颈:“我吃醋了。”接着一口咬上了白起的颈侧,犬牙清晰地在颈上留下齿痕,广藿香瞬间如同葛饰北斋的浪一般席卷了白起。
“怎么像狗似的。”白起甚至可以听到风的警告,来人应该是魏谦吧,“松口,魏谦来了。”
“怕什么。”李泽言的手从后颈移到白起的喉结,轻轻摩挲着,就如赏玩活祭品,“从电梯到这里有一个转角,时间还长。”
之前还处于恼怒,现在就是出于玩乐了。
两人僵持不下,直到听到魏谦叩门的声音,李泽言才松开了手,他桌上的古董小钟的秒针停止了转动。
白起团了团自己的衣裳,长腿一缩藏在办公桌底下,外面雨丝如线,搭上高空的寒风必然很冷,白起可不想为了面子冻感冒了。
李泽言低头用脚蹭了蹭白起的大腿外侧,让他躲躲好,若无其事地审阅文件。
“李总……!诶怎么有滩水。”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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