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玻玻玻玻璃渣

本人无趣又一事无成,并随时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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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酒】四次茨木同酒吞交战,一次他胜利了

不知道是4+1还是5+1,精神恍惚,´_>`慢慢写

夏末初秋,昨夜刚下一场雨,庭中青石板地坑洼不平的地方积了些水,草色仍旧碧绿,西府海棠 落了一地的叶,萤草苦恼地站在树下,拈起一片落叶,揣入怀中。
姑获鸟和少年茨木在铁宫殿中的练武场带剑向相,姑获鸟扶了扶面具,细长鸟喙光泽冷硬,纤长的覆黑羽的颈弯就优雅弧度,一手按住竹木刀剑刀柄,一手自然坠下,站姿轻盈娉婷。
夏获鸟温吞跪坐于练武场旁的软垫上,带着纱帘珠串的笠帽放在身旁,暗黄半旧中留袖和服平平整整,黑灰中长发结成一辫垂于脑后,长柄油纸伞负在背后,珠穗子轻轻晃悠。
几个饿鬼悄默默地扒着门,其中一个踮着脚,蹑手蹑脚地靠近夏获鸟,想要拈走一块茶点,夏获鸟依旧噙着笑容,拍掉了饿鬼的手,留下红印。
姑获鸟向来冷峻严格,不过她的姊妹夏获鸟知道她满腔柔情只是不知何以表达;夏获鸟一向唇噙笑容,而姑获鸟则心知肚明她秉性冷漠,一如她那用粉拭得雪白的面孔那样,不似凡人,难以亲近。
“站好。”姑获鸟上下审视一番茨木,用木棍将茨木松散站着的双腿拨直,“今日,你试试来刺我。”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肩颈腰腹,将木棍掷于脚下,依旧安安静静站在那儿。
茨木双腿微错,手腕一抖挽一剑花,姑获鸟平静地用黝黑眸子注视着他。茨木将木剑换至左手,掂了掂,再挽一花,为了试图迷惑姑获鸟。
相处数年,茨木知道姑获鸟弱视,左眼比不得右眼看得清楚,便向左滑行一步,无一点声音。
姑获鸟歪了歪头,声带震动,仿佛在催促。
茨木瞅准了姑获鸟歪头面具稍稍滑下挡住视线的那一刹将手中棍直戳姑获鸟背心,迅疾如电。
不想姑获鸟错开一步一记扫堂腿角度刁钻茨木只得后跳躲开,使她有了可乘之机挑棍上手,瞬息之间如蛇攀杆绞掉茨木手中棍。
一连串动作下来,速度快地只剩残影。
“唯快不破。”姑获鸟整整领口,立于茨木身前,娴静如娇花照水,“且要收放自如。继续。”
如此来回数回合,夏获鸟喝了口茶,她看着自己的姊妹,负责阻止她有任何对茨木身体生长不利的举动。这还是她们姊妹第一次做这么小的孩子的教习,难免失误。
“哦哦,速度上去了。”
夏获鸟听不见饿鬼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取而代之的是难得的静谧和强大的妖力——的确难得,酒吞居然来演武场了,他平时都是见着机会就和人比试,从不拘于场地,宫殿中的演武场建了形同虚设。
“酒吞大人。”夏获鸟起身颔首,酒吞依旧懒懒散散依靠木门,嘴中叼着一根甘草,仔仔细细打量茨木。
茨木被他看得心慌露了破绽,随即被姑获鸟抓住机会一挑一推,人径直往后倒去幸而他反应快,不然真要在酒吞面前摔得凄惨。
在崇拜之人面前出丑可不是什么好事 更何况此人又朝夕相处一起省会的。
“酒……酒吞,你怎么来了。”茨木稍稍偏了偏头,掩盖泛红耳根。
“没什么事,纯粹逛逛。”酒吞摸了摸下巴,吐掉了甘草,将常年背在身上的葫芦卸在门口:“要不本大爷和你打一场?”
茨木有些发愣。
“酒吞大人,我不觉得这是个好提议。”姑获鸟皱起眉头,茨木尚在入门,酒吞实力不必说的强悍,过分悬殊会造成不利影响。
“我会手下留情的。”酒吞向着姑获鸟对口型,直说怕伤了茨木的自尊。
这孩子倔强又聪明,总有股冲劲,这很好,酒吞也不舍得太过挫败他。
“是时候了,有件事儿该告诉你了。”酒吞抱臂站在茨木身前,站姿依旧闲散,“妖怪有个规矩,大意就是‘若有不服,打到心服口服为止’,因此强者永远比弱者能获得更多的机会。”
茨木点头,这条也许是酒吞自我总结信口胡诌的话,在很长一段时间成为了茨木的信条。
“现在,你试试看来打本大爷。”
“什……什么?”
“快点。”酒吞歪头看了看茨木,勾了勾手指。
茨木将信将疑地拾起掉落在地的木棍,摆好架势,一双淡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酒吞,他很珍惜这次机会,借此他感觉和自己的仰慕之人更近一步。
酒吞似乎刚睡醒,打了个哈欠,茨木正看中了这一刹那,抬手就刺,却是如触高墙,被甩了出去。
茨木倒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酒吞刚好一个哈欠打完,在那儿揉眼睛。
没动手就败得完全,茨木也没想到如此狼狈。
他生性就是越挫越勇的,这一场于酒吞眼中微不足道的比试在茨木心里埋下了个种子,他想要战胜酒吞,或者被体面地打败。
后茨木酒吞“纷争”不断,最大不过绊绊筷子,倒是小妖怪一直看热闹,几个铜板几个铜板压谁赢的,压了茨木绝无赚头,为的是个乐呵。
这些琐碎事情给了小妖怪一个理由,就是上京喝酒。
“嘿,茨木那个毛头小子又和老大比了,肯定输了!走,喝酒庆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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